贺老总无限关怀运动队的成长
少年时,每逢听到流传的关于毛主席和朱老总、贺老总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故事,总是引起我无限仰慕之情。贺龙同志传奇式革命英雄的形象,曾深深铭记在我心中,成为激发我奔向革命的一股力量。我第一次见到贺龙同志,是在抗日战争初期,他路经北岳区时给我们作报告,那英武轩昂的气概和爽朗有力的话语深深吸引着我,使我格外精神奋发。而直接接触贺龙同志,还是在全国解放初期,我在西南工作的时候。特别是一九五四年调国家体委后,在贺龙同志具体领导下工作,经常得到他的有益的教诲。 贺龙同志无限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敬爱的周总理,对党赤胆忠心。每当他对我们讲党的路线斗争和他参加革命的经历,他总是把自己能够做一名毛主席的学生和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战士,看成最大的幸福和光荣。他常满怀激情地说,我能为革命做一点事,完全是由于党的教育、毛主席的正确领导和周总理的具体帮助。贺龙同志对党、对毛主席、周总理这种出自肺腑的深厚无产阶级感情,有着极其强烈的感染力,象一股巨大的暖流激荡着我们的心胸,加深了我们对党对领袖的敬爱,激发着我们的革命热忱。 毛主席、党中央在每个时期的重大指示,贺龙同志都是及时地向我们传达,而且善于紧密地结合体育战线的实际,创造性地运用到体育工作中来,为发展我国社会主义体育事业卓著功勋。由于我在体委担负运动训练方面的工作,对于贺龙同志怎样用毛泽东思想培育运动员,指导训练、比赛工作,感受尤深。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中,我国运动员打破了一百多次世界纪录,荣获十三项世界冠军。这些丰硕的成果,无不凝结着贺老总的心血,闪耀着贺老总的智慧。我国乒乓球队在第二十八届世界锦标赛中荣获五项世界冠军的喜讯传来时,毛主席曾亲自向贺龙同志祝贺说:“你们又打了一次胜仗!”对女队打了“翻身仗”更为高兴。 按照毛主席的建军思想建设运动队 新中国成立不久,就开始创建工人阶级自己的体育队伍。这支队伍不可避免地带着旧社会的一些痕迹。贺龙同志十分强调首先从政治思想上着手进行改造,用毛主席的建军思想来建队。我刚到国家体委不久,就听到贺龙同志特地请余秋里同志来体委介绍如何用毛泽东思想带兵打仗,用我党建军整军的经验来整顿运动队伍。贺龙同志指出,如果缺乏革命精神,思想意志不统一,个人患得患失,战士就不能打仗,运动员也不能打球。他要求运动员加强毛主席著作的学习,灭资兴无,树立为人民服务的革命人生观。那时,有不少运动员有单纯打球的思想,贺龙同志明确指出:“你们是新中国的第一代运动员,要为革命而打球,不能把打球与革命分开,打球就是革命,每打一个球都要对革命负责。打球不是为了好玩,为了求一技之长,争个人名利,而是为了党和人民,为了祖国的荣誉。”他还强调要抓好阶级教育,把政治运动和经常的教育结合起来,运动队集训期间要下连当兵,到农村、工厂锻炼,辅导工农兵的体育活动,接受再教育。他鼓励运动员向刘胡兰、黄继光、邱少云、罗光燮等英雄人物学习,做雷锋式的无产阶级战士。这些指示,充分体现了贺龙同志善于运用毛泽东思想指导运动队伍的建设,精辟地阐明了打球的革命意义,使广大运动员开阔了眼界,明确了方向,这对清除旧的体育观点,建立工人阶级的体育运动队伍起了很大的作用。 贺龙同志对于我们领导干部也经常进行解放军的优良传统作风教育。他说:“部队要能打仗,必须了解战士,干部必须与士兵同甘共苦,冲锋在前,退却在后。过去战争时期,连长、指导员能叫出全连一百多人的姓名,谁是贫农、中农、学生,都说得清清楚楚。我们带运动员也要这样。”他指示体委党组的一些成员分工到运动队蹲点,经常提醒我们不要象浮萍一样浮在上面,要克服主观主义、官僚主义、文牍主义的作风,树立艰苦朴素、联系群众、深入下层、积极负责的领导作风。贺龙同志以身作则,进行传帮带。他经常深入训练、比赛第一线,亲自调查研究,培养典型,总结推广先进经验。他满腔热情地关怀、爱护年轻一代,对运动员学习、训练、入党入团、饮食起居、环境卫生、恋爱婚姻等等,都非常关心。他曾多次批评我们说:“我国有许多优秀运动员没有入党,说明体委领导未做好运动队的政治工作,有保守思想。”并语重心长地指出,这不仅关系到当前提高运动队的战斗力,而且关系到党的事业的发展,培养革命接班人。国家体委加强了这项工作,徐寅生、李富荣、林慧卿、郑敏之、邱钟惠、傅其芳、郑凤荣、陈镜开、陈文彬等一批优秀运动员,在毛泽东思想抚育下迅速成长,先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乒乓球、田径、举重、篮球等项目上为国争光。这里,贺老总倾注了多少心血呵!贺龙同志非常关怀劳动人民出身的运动员,曾关切地询问一位当过码头工人的国家篮球选手在重大的国际比赛中上场了没有?打得怎么样?当得到肯定的回答时就高兴地说:“好哇!共产党员在比赛场上就是要象在战场上那样冲锋陷阵。”他对那些从旧社会过来的老运动员,也同样关心爱护。例如为我国乒乓球事业作出重大贡献的傅其芳同志,那时有些人认为他是从香港回来的,说什么历史复杂,对他求全责备。贺龙同志在一次座谈会上尖锐地指出:“多次立功就是入不了党,说他历史复杂。入党固然要看成份,但主要看个人表现。要看到他的进步,不能把人看死。”甚至表示:“你们不介绍,我来当入党介绍人!”贺老总这样正确地理解和掌握毛主席的建党思想,用唯物辩证观点分析一个同志的历史和现实表现,以高度的革命情谊,赤忱关怀同志的政治生命,给了我们莫大的教育。从而纠正了当时在运动队建党工作上那种“金要足赤,人要完人”的形而上学观点,促使党组织不断发展壮大。 我们跟贺老总一块工作的同志,都感到他既严格,又亲切,爱憎分明。他一向认为治队同治军一样要严,强调要全面学习解放军的一整套经验,建立适合运动队特点的规章制度,建设成硬骨头六连式的过硬队伍。他还指示体委党组总结推广广东羽毛球队从一支归侨参加的队伍,锻炼改造成思想红、技术过硬的世界一流队的经验。对于批判资产阶级,他的态度一贯是非常明确、坚决的,采取了许多有力的措施,抵制资产阶级思想作风对运动队的侵蚀。对一些不良倾向,他总是非常敏锐地抓住苗头,毫不含糊地予以纠正。例如,当他了解到一位女运动员在创造了世界水平的成绩后自高自大,便亲切教育她正确对待荣誉,还联系到一些运动员出成绩后进步不快甚至跌跤子的事例,批评我们领导有娇气,运动员一出成绩就娇惯他们。他明确指出,爱护运动员的正确态度是从政治上、业务上严格要求,文化上要培养提高,生活上要关心照顾,教育他们为国争光,为人民做更多的工作。他说,军队打仗,骄兵必败,领导干部、教练员、运动员都要遵循毛主席关于“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教导,不断地扫除骄娇二气,才能更快更多地出人材,出成绩。他亲自抓体育报,开辟专栏讨论,连续发表九扫骄娇二气的评论。并支持鼓励运动员写心得体会文章,发动群众自己教育自己。 贺龙同志对他亲自培养的典型——国家乒乓球队抓得更紧,要求更严。我队在二十六届世界锦标赛上,获得男子团体、男女单打三项世界冠军。比赛结束当夜,六十五岁高龄的贺龙同志就在北京体育馆比赛厅休息室,召集体委和乒乓球队的领导干部开会,部署新的战斗!他指出,二十六届世界乒乓球赛结束了,但继续战斗的思想不能结束,我们要永葆革命者的高贵品质,戒骄戒躁,乘胜前进。他指示我们应清醒地看到我队已成为国际乒乓球界“众矢之的”,上了马决不能下马,要立即认真总结经验,制定继续跃进的规划、措施,去夺取新的胜利。他高瞻远瞩,雄心勃勃的谈话,开阔了我们的思想境界;他烈火一般旺盛的斗志,驱散了夜半春寒和我们身上的疲乏,鼓舞着我们精神抖擞地踏上新的征程。当他发现队里某些尖子队员因胜利而滋长资产阶级思想时,又及时进行了严格的批评和耐心的教育。并教育我们对运动员、干部要一分为二,实事求是地评价他们的功过。他说,对偶尔犯了错误的人,要肯定他过去的好,不能一棍子打死;也不要因为一个人做了一件好事,就把他捧上了天,只应适当地表扬,这样才能培养接班人。大家都知道,在党的培养和群众的帮助下,得到过世界乒乓球赛男子单打冠军称号的那个人,当年也曾口口声声说他是代表集体领奖杯,以其假象蒙蔽过我们不少人。但贺龙同志在一九六四年就觉察到他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开始膨胀,尖锐地忠告他:如不改正,就会变成纸老虎;这样下去,你会垮台的!十多年后,这个家伙终于堕落成“四人帮”的余党,终于随着“四人帮”的覆灭而现出了他纸老虎的原形,彻底垮台了。难道这是偶然的吗?不是!这是贺龙同志对人对事观察分析深邃透彻的缘故。 善于发现人材,扶持新生事物 贺老总曾批评我强调运动员要少而精的想法有片面性。他说:“我们培养运动员要多里求精。中国人多潜力大,一定有许多人材,要发动群众,注意发现人材。”他指出我们的工作还很不深入,不要说下马看花,连走马看花也没有做到。一九六四年十月我向贺老总汇报工作时,谈到徐寅生同志在女队的讲话大家反映很好,但我当时错误地认为美中不足的是讲话中没有引用毛主席的话。贺老总当时态度十分明确,立即把讲话记录调去,一口气读完,指出徐寅生同志的讲话是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成果,并作了重要批示。批示中指出:“这篇讲话,方向是对头的,是政治挂帅的。”“他的讲话中有几个问题我认为提得很好。首先是为谁打球的问题,要把祖国的荣誉放在第一位;其次,是怎样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灭敌人的志气,长自己的威风;第三,运动员也要象解放军那样,思想上经常有杆枪,时时事事联系到怎样打好球,临场更要抛开个人得失。总之要胸怀壮志,平时刻苦练球,比赛敢打敢拚。我看这些都是正确的。徐寅生同志运用自己的亲身体会,自我检讨来说明问题,就更有说服力。”批示中还强调指出,徐寅生提到平时练球要和比赛的实际情况相结合,不要搞形式主义、教条主义,正是要害所在。贺龙同志指示把徐寅生这篇讲话赶快印发给各运动队学习,要结合队里的问题进行整风。在贺龙同志呈报毛主席后,毛主席于一九六五年一月十二日把徐寅生同志的讲话和贺龙同志的批语印发中央工作会议,并在批示中指出:“讲话全文充满了辩证唯物论,处处反对唯心主义和任何一种形而上学,多年以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好的作品。他讲的是打球。我们要从他那里学习的是理论、政治、经济、文化、军事。”毛主席这一极其重要的批示,对那些大搞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人是个沉重的打击,对我党思想建设有着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影响,对体育战线更是最大的鼓舞教育。贺龙同志连夜召开体委党委会进行学习,亲自到乒乓球队宣讲毛主席的批示和周总理的指示:“这是千军万马的力量”,并用自己的学习体会生动具体地教育运动员,号召体育战线的同志们认真学习毛主席的重要批示,掀起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新高潮。他对当时正在参加全国体育工作会议的各地体委领导同志指出,毛主席对徐寅生同志的讲话提得很高,体委要跟上去,不要看不起运动员,对小将要重视、培养教育,接班人就是他们。他满怀壮志地说,徐寅生是毛主席亲自批准的体育战线的第一个标兵,还要培养第二、第三、第四个标兵,大家都要学习、赶超徐寅生,做到“心怀祖国,放眼世界”,体育事业就能搞得更好了。 江青恶毒造谣中伤贺龙同志“贪污了毛主席给徐寅生的批示”,“突出自己,反对毛主席”,甚至胡吹是她发现了徐寅生的讲话,欺世盗名,把自己打扮成似乎是最关心体育界,最支持小将,最拥护毛主席。其实,正是这个无耻叛徒怀着当“女皇”的狼子野心,用最卑鄙的手段置贺龙同志等一大批革命领导干部于死地,丧心病狂地反对毛主席! 还有一件事给我的启发教育也是很深的。体育界的同志都知道,运动员参加比赛有一个响亮的口号,就是“打出风格,打出水平。”最初这是一位乒乓球选手对自己参加第二十六届世界锦标赛提出的要求,当时有人认为这样没有求胜的具体指标,似乎有些消极保守,顶多适用于新手、弱队。贺龙同志亲自到乒乓球队做动员报告时,热情地支持和表扬了这个提法,并要求全队人人都要表现出优良的风格,充分发挥技术水平,获得政治、技术双丰收。这个口号在贺老总大力提倡下,很快成为各运动队的行动口号。它既鼓舞运动员发扬鼓足干劲、力争胜利的革命精神,反对输赢无所谓的消极思想;又采取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不单纯以胜负论英雄,反对不问实力硬要求胜的主观主义,和不讲体育道德、“冠军就是一切”的锦标主义。这对于我国运动队“赢球还要赢人,输球不能输人”的好风气的形成,起了积极的作用。周总理很赞成“打出风格,打出水平”的口号,多次指出,把风格摆在首位,就是政治挂帅,思想领先。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周总理根据毛主席的思想,进一步提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方针,同“打出风格,打出水平”一起,作为对运动员参加比赛的要求。这件事反映出贺老总正确执行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领导方法,非常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爱护扶持新生事物。他的思想和实践都是忠于党、忠于毛主席和周总理指示的。 用辩证唯物主义指导运动队攀登高峰 贺龙同志坚持用辩证唯物主义正确处理运动队的政治与技术、训练与比赛、学习与独创等一系列问题的关系。他在这方面作过许多精辟的论述,有不少独到之处,至今对运动队的建设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早在五十年代,他就豪迈地指出:“解放了的中国人民,要有争取胜利,破世界纪录的雄心和气魄,更快地赶上和超过世界水平。”为我国最先夺得国际比赛第一名的游泳选手吴传玉,曾激动地谈起贺老总亲切鼓励他为祖国争光,使他这位归国华侨感到党的莫大信任,鼓起了在比赛中同世界强手争雄的信心和勇气。贺龙同志常对运动员说:“球拍是一杆枪,毛泽东思想是更重要的一杆枪,要用毛泽东思想统帅打球。”“政治是统帅,是灵魂,这是毛主席根据我国几十年革命的实践总结出来的真理。和其它事业一样,我们体育事业也必须政治挂帅,思想领先。”同时,他十分重视政治与业务一起抓,历来反对搞空头政治。他明确指出:“要把政治与技术结合起来,人人都要又红又专。政治学习要结合业务,泛泛地学没有什么用。运动员不能空讲学得好,比赛却不出成绩。”他多次到北京射击场检查工作,指示要学好毛主席著作指导训练,不能光说思想好,枪打不准。优秀射击运动员打破世界纪录,他就给予表彰鼓励。他针对运动队中存在政治不挂帅,训练怕艰苦,比赛不过硬的现象,指示我们:“要把政治落实到训练中去,一个项目一个项目地解决实际问题,保证训练、比赛任务的完成。”重温这些教诲,真好象贺老总并没有离开我们,还在同我们一道战斗,一起批判林彪、“四人帮”把政治与业务割裂开来的种种假左真右的反动谬论。 在运动比赛中,有些运动员往往紧张失常,不能充分发挥技术水平。贺龙同志用毛主席关于解放思想,不要怕鬼的教导武装运动员,指示运动队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军事辩证法和《不怕鬼的故事》,克服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唯心主义思想,做到心怀祖国,放眼世界,敢于胜利,善于胜利。同时,他强调比赛的胜利靠平日勤学苦练,打下扎实的基础。要求运动队严格按照“三从一大”(即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进行大运动量训练)的方针进行训练,多流汗,反复练,动脑子,找窍门,重视基本功,不搞打虎将李忠那种花架子,要学武松打虎真功夫,粗中有细,精益求精,做到“三不怕,五过硬”(即:不怕苦,不怕难,不怕伤,思想、身体、技术、训练、比赛都过硬)。在他的具体指导下,还制订、实施了运动员、教练员、裁判员技术等级制度,有力地鼓舞了广大体育战士勇攀世界体育高峰。 我国登山队就是这样一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勇攀高峰的过硬队伍。贺老总曾多次亲切接见登山运动员,指示他们努力作到又红又专,把红旗插遍祖国高峰,把登山与科学考察密切结合起来,给祖国的每一座高山做出结论,为无产阶级政治、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服务。一九六○年,贺老总成功地组织指挥我国登山队完成了人类第一次从北坡登上珠穆朗玛峰的壮举,就是一个生动的范例。那时,苏修猖狂反华,背信弃义,妄图趁我国国民经济暂时困难之机,卡我们的脖子。在体育方面,他们也竭力破坏,撕毁中苏两国联合攀登珠穆朗玛峰的协议,单方面撤销高山装备供应等,妄图看我们的笑话。贺龙同志毅然表示:“他们不干,我们干,要为中国人民争气!”谆谆嘱咐登山队一定要按照毛主席教导,战略上藐视困难,战术上重视困难,充分估计每前进一步可能遇到的困难,制定周密的对策。在党中央、周总理亲切关怀和全国人民热情支援下,贺老总进行了艰巨的组织工作,调动各方面力量,解决了登山中诸如八千米以上的饮水、供氧等实际困难。正是这样把“誓叫红旗顶峰飘”的雄心壮志与“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实功夫很好地结合起来,保证了只有五年登山经验的年轻队伍胜利通向地球之巅。这次登峰成功,给了苏修一记响亮的耳光,大长了我国人民的志气。贺龙同志亲自出席首都八万人庆祝大会,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代表党中央、国务院表彰登山英雄的功绩,号召各条战线努力攀登本行业的珠穆朗玛峰,为祖国做出更多的贡献! 我国人民对我国篮、排、足三大球水平比较落后的情况非常关心,周总理指出:“我国小球行,大球不行”,并对如何搞好三大球作了一系列的指示。贺老总怀着“看不到三大球翻身,我死不瞑目”的强烈责任感,亲自深入现场,下功夫调查研究,采取措施落实周总理的指示。他运用乒乓球、羽毛球的成功经验,精心指导部署三大球的训练工作,特别对如何学习外国经验和走自己的道路,作了明确详尽的指示。他说,我们要学习外国的好东西,但决不能跟着别人屁股后面跑,还要从武术等民族固有的体育中汲取有用的东西。足球应根据自己的特点和身体条件进行训练,形成独特的风格和打法,要着重解决体力、射门、防守三大薄弱环节,练好三十米内的硬功夫,全面发展,左、右脚并用。篮球不要照搬欧洲高中锋的打法,大力提倡小个打大个,发挥中国人灵巧、速度快、弹跳好的特点,狠抓投篮命中率,保持和发挥篮球“砸眼”等传统绝招。在排球项目上,为了把世界冠军队的经验学到手,经周总理批准,特地请来了日本女子排球队的教练大松,在上海召开了三百多人的现场会,集中国内强队观摩学习。贺龙同志指出,大松训练法有许多是科学的,合乎辩证法,值得我们借鉴,但他打人骂人的作风我们不能学,也决不能丢掉我国排球“快板”等优良传统打法。 由于错误路线的干扰破坏和我们在实际工作中的缺点,贺老总生前未能看到三大球“翻身”。每念及此,深感内疚,也更加痛恨林彪、“四人帮”。是这伙十恶不赦的刽子手,使贺老总这样一位深受我国人民景仰的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过早地离开了我们。如今,在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我国体坛龙腾虎跃,捷报频传,三大球的水平也有了显著的进步,女子排球已进入世界先进水平,这些都是与贺老总生前呕心沥血分不开的。 敬爱的贺老总若英灵有知,当含笑九泉! (摘自:《忠诚的战士 光辉的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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